今夕何夕

喜欢鸽……

观影:当宫尚角大逆不道强娶主母,宫子羽是他的孩子时(一发完)

从天幕开始播放月长老、花长老便觉大事不妙,匆匆赶来就见宫子羽手持利剑向宫尚角袭来,而最令人意外的便是宫尚角并不躲闪竟要硬生生挨下那一剑,他们两人是鞭长莫及想要阻止却也来不及了。

  

  宫子羽眼底的恨意要化作实质将宫尚角撕成碎片,他咬着牙根一字一顿道,“我娘嫁给我爹后,你那恶心的心思是不是还不曾断!”

  

  花长老、月长老也赶了过来,他们两人一个直接擒住宫子羽一个要为宫尚角疗伤,花长老气愤的开口,“就算你如今成了宫门执刃你也不能违背宫门法纪,私自伤害同族之人!”

  

  宫子羽手中的剑猛地向花长老砸去,“你给我闭嘴!”

  

  他催动内力眼底猛然浮起一抹猩红,竟和方才天幕出现的红光如出一辙,虽然那抹猩红极快隐去但依旧被宫尚角给察觉到了,此刻宫尚角也顾不上其他想要开口,却见原本武功三流的宫子羽一直接把内力深厚的月长老给震飞出去,转眼来到宫尚角的面前,掐着他的脖子宛若疯狂。

  

  “我小的时候还疑惑为何娘亲每次见过你都会闭门不出,说你是不是胆大包天的骚扰我娘了!!!”

  

  宫尚角被宫子羽掐着脖子,面色青白泛着死气,胸膛被剑捅的窟窿还在不停的向外流着鲜血,但就这样他此刻竟还笑了起来,双眼弯弯嘴角咧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宫子羽从前一直以为宫尚角就是天生不爱笑,毕竟他总冷着一张脸跟谁欠他几万钱似的,有一段时间他甚至和宫远徵联合起来势必要一起把宫尚角给逗笑,但得到的结果便是他天上便是一副死人脸,但现在,在这个场景下他竟然笑了,胸膛振动喉咙里传出一阵阵哼笑。

  

  不只是被吓到了还是被惊到了,宫子羽松开了手向后退了几步,原本缠绕周身的罡气也消失了,这边闹了如此发的动静该来的不该来的又都到了。

  

  雾姬夫人、雪长老、宫紫商、宫远徵、上官浅、云为衫等宫门众人里三层外三层把他们两人给围了起来。

  

 宫远徵红着眼眶直接飞扑到宫尚角面前,给他的胸口洒上药粉,顷刻之间往外奔涌的鲜血便被止住,宫远徵站起身该让罪魁祸首辅助代价。

  

  而宫尚角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把拽住他的衣角,“远徵,扶我起来。” 

  

  宫远徵咬着嘴唇不情不愿的把目光从宫子羽身上移开,弯下腰下心的把宫尚角给扶了起来,“哥,你的伤势必须赶紧包扎,不然会留下后患的。”

  

  上官浅也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她蹙着秀眉抿着嘴唇,一副温柔小意的模样关心着宫尚角,还拿着手帕想要为他擦拭嘴角的鲜血,“角公子,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先把伤给包扎,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啊。”

  

  上官浅不是没有看到方才天幕上的画面,但她觉得就算宫尚角年少时爱慕过兰夫人那也只是爱慕,白月光在美好也比不过朱砂痣呀少年慕艾也不过是一段美好回忆罢了,况且宫尚角都让她在角宫居住虽未明说但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他选中的妻子,上官浅也是那么认为所以才敢在此刻刷着好感,但站在不远处的云为衫却并不如上官浅想的那么乐观,相反她觉得上官浅现在的做法简直是急功近利下了一步错棋。

  

  果然,一声怒吼传来,“滚!”

  

  上官浅拿着手帕的右手僵在高空,不可置信的向后退了一步,随即眼眶红了起来一滴滴泪水啪啪的从细嫩的面庞滑落到衣襟上,拿着手帕捂着脸跑出了人群,其他人也不在关注着这个插曲,只当上官浅受了宫尚角的怒吼羞愤离去,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转角原本她脸上还带着委屈神色立刻消失变得凝重。

  

  “坏了,失策了。”

  

  上官浅转角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利索的收拾好金银细软,然后凭着顶尖的轻功来到徴宫宫远徵平常炼毒的地方,翻翻找找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上官浅这个人她天生就对一些事很敏感,所以在宫尚角对她态度改变后她就知道她已经暴露了,而她这个人一向把自己的生命看的比什么都重,她不敢赌也不能赌,而今日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所有人都被天幕和宫尚角、宫子羽两人吸引,警卫宽松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今日不逃更待何时?

  

  而未来到上官浅每日想到今日都会无比庆幸幸好自己跑得快。

  

  ……

  

  雪长老最是古板也最是向着宫子羽的,明明是宫子羽把宫尚角给刺伤了,他却先开口询问宫尚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尚角?”

  

  宫尚角松开了宫远徵的手臂,有些踉跄的直起腰板,用手抹了抹唇边的鲜血丝毫不管自己胸口上被戳的大洞,抬头看向面前同样狼狈的少年,不由嗤笑出声,“怎么回事?雪长老难道不知道吗?”

  

  “花长老、月长老难道也不知道吗?”

  

  雪长老顿时脸色铁青,胡子气的一颤一颤,伸手指着宫尚角,“孽畜呀!她可是你的婶婶!”

  

  雪长老这句话直接激怒了宫尚角,“她不是!”

  

  “兰泱她是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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